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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产夜傅总在陪白月光分娩结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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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14章 告知(第1页)

黎栀吓了一跳,她下意思的蹲下来。病房里面。周恬总觉得有人好似在关注她们,她以为是护士过来了,可转头朝着窗口看了一眼,也没看到人。她冲怀里的糖糖道:“糖糖自己玩儿,妈妈去打个电话。”小姑娘乖巧的点头跑开,周恬便朝着门口走过去,她一把拉开了门把手。然而,病房门外,空空荡荡的。什么人都没有。她从前是女明星,对别人的目光窥视总是格外的敏感。难道是她退圈太久,感觉错了?她退回了房间,关上了病房门。安全通道里,黎栀听到声响,拍着胸口平复着心跳。她第一次做这样窥探别人的事儿,妈耶,好心虚好刺激。她没敢露面,是觉得周恬好像是有意瞒着南景棠这件事的。之前南氏出事儿,黎栀是南氏千金的事情已经是人尽皆知。周恬肯定是知道她和南景棠的关系的,黎栀担心周恬看到了她,会立刻带着糖糖离开。黎栀捏着手机回到了果果的病房,果果还在病床上乖乖的睡觉觉,傅谨臣却并未在病房里。倒是浴室里传来些许动静,黎栀拿着手机打开门便兴奋的闪了进去。“哥哥,你猜我发现了什么……”她跑进去才发现傅谨臣脱了病号服,正在解肩背上缠绕的纱布。黎栀一惊,“怎么了?你解纱布做什么?是伤口裂开了还是怎样?”她匆忙上前,傅谨臣转过身,伸出手便将她扯到了怀里,揽着她道。“没有,就是伤口特别痒,我想看看怎么回事。”黎栀气恼的瞪他,“那你不能等我回来,我帮你看啊。你自己动什么手,万一再扯裂了伤口,我跟你没完!”黎栀念念叨叨的说着,嗔了傅谨臣一眼。她推开他,绕到了男人的背后,示意他道。“你去坐马桶盖上,我帮你看。”傅谨臣自然是言听计从的,他在马桶盖上岔开长腿坐下。黎栀凑过去,却发现这地方也太拥挤了点,她想要站到男人的身后去,竟然都不好挤过去。她正在研究着落脚的地方,腰肢被傅谨臣一揽,她轻哼了声人就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。傅谨臣将脑袋靠在了黎栀的肩膀上,稍稍倾斜了下肩膀道。“就这样检查吧。”他伤在肩上,黎栀见自己探头能看到伤口,也便没起身。她小心翼翼给他将绷带一点点的揭开,时刻留意着他的反应,怕扯疼了他。她便完全忽视了,这个动作也让她身体不断的前倾,胸前紧紧的挤压着男人坚实的前肩臂。傅谨臣呼吸渐渐粗重,在女人因看不清楚扭动着姿势时,闷哼出声。黎栀手都轻抖了下,立刻停下动作侧头问他。“弄疼你了?”谁知她的话才刚刚落下,男人就偏头,黑影覆来吻住了她。“唔……”黎栀被吻的下意识松开手中绷带,绷带落地,黎栀一只手扣住了男人滚烫且筋骨硬实的肩膀,稳住身子。另一只小手有些无措,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放在哪里。男人滚烫的大掌便突然自半空中截住了她那只小手,往下带。男人适时松开她的唇瓣,薄唇轻轻撕磨她上唇那点因亲吻而愈发柔媚突出的唇珠,哑声道。“是疼了,你揉揉。”黎栀心想他的枪伤是在肩膀上,虽然伤口已经结痂了,可是内里是没长好的,就算是疼了痒了也不能揉啊。下一秒,她便涨红了小脸。等两人从卫生间出来,都已经是快一个小时后了。果果撅着小屁股睡的依旧很沉,黎栀觉得刚刚在卫生间里闹的动静有点大,生怕惊醒了果果。是傅谨臣抱着她,轻声哄着,说他会很快,还说他有听着果果的动静,她才……可这狗男人根本就不是他说的那样,一个大骗子。此刻看果果还睡着,黎栀松了一口气又回头恶狠狠的瞪了傅谨臣一眼。男人神情却餍足,眉眼含笑,揽过黎栀的腰肢将她带到了沙发那边,让她躺在沙发上说道。“不是抱怨累到腰了?躺着我给你揉揉。”黎栀浑身酸软,男人要献殷勤,她自然是不会拒绝的。她躺在沙发上,头枕在了傅谨臣的腿上,男人的大掌落在她的腰间,轻轻的揉按。黎栀脸上还残余着两抹娇艳之色,傅谨臣垂眸瞧在眼中,眸色再度渐深。食髓知味,他刚刚其实并不尽兴,到底是地点不合适。她顾念着外面的果果,又顾念着他背上的伤口,总也不肯很配合,让他哄了又哄。不过也算别有一番滋味。黎栀可太了解他了,见他不对劲,当即便忙开口转移他的注意力道。“我觉得周恬的那个女儿,真的很有可能是我哥的。”“嗯?这就确定了?”傅谨臣倒来了两分兴致,挑了挑眉。那个南景棠虽然说早便放弃了,可是傅谨臣却时刻不会放松警惕。同是男人,他知道有时候放手只是一种无奈的选择而已,并不等于心中真的就没有那个人了。兴许南景棠还贼心不死呢,反正南景棠一日没有结婚生子,他是一日不能彻底放心的。毕竟,黎栀对南景棠那个信任度,很多时候连他都分外嫉妒。这要是南景棠有个几岁大的女儿,那可真是,老天都在帮他消除隐患啊。“嗯嗯,我给你看两张照片啊!”黎栀兴致勃勃,直接拿出手机调出那两张照片给傅谨臣看。“你看看你在走廊上撞上的小丫头,是不是就是这个?”傅谨臣低头看了眼,滑动照片点头。“对,就是这个小丫头,性格很好,乖乖巧巧的,可见她妈妈将她教养的很好,也很用心,不过,你是怎么觉得这丫头就是南景棠的?”黎栀指着照片上的周恬,“你忘记了吗?这个女明星,她是周恬啊,之前你不是还陪着我一起刷过她的电视剧呢。”傅谨臣是陪着黎栀看过两次电视剧,但是她看的那些什么仙君尊上的电视剧,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。多数时候他都在看她,偶尔往屏幕上扫上一眼。“或许吧,我没印象,她在那部电视剧里面演的那个坏女二?”他回道。黎栀一阵无语,从男人的腿上直接坐了起来。“人家是女一号好吗?!周恬这张脸,这么漂亮你竟然没记住?”傅谨臣有些无奈,“你最漂亮。”他说的是事实,他眼里,甚至他客观的比较,也是眼前小女人最漂亮。他都拥有了最漂亮的那朵属于自己的小玫瑰了,干嘛还去过多的关注旁的女人?黎栀听他这样说,脸颊微微一热,哼了声。她怀疑他在说甜言蜜语骗她高兴,但是她没有证据,且她心里还甜滋滋的。她压着唇角的笑容道。“你忘记了吗,之前还是你告诉我的,周恬被全网黑退圈,都是因为跟我哥传绯闻,然后被楚念雯盯上整的,你还借这件事警告我,让我离我哥远点呢。”傅谨臣仔细想了下,还真有这件事。那时候南景棠才刚刚出现在黎栀的身边,他便危机感重重的,让人去查了下南景棠。“所以,这个周恬跟南景棠的绯闻是真的?周恬还偷偷的生下了南景棠的女儿?有没有可能你哥其实也知道周糖的存在,他只是不想抚养。”“怎么可能?!我哥他就不是那样的人!”黎栀立刻扬声替南景棠反驳道。看看吧。傅谨臣瞧着她维护南景棠的激动小模样,还有那份信任,和她口中一口一个哥的,他就心里咕嘟嘟的冒酸水。他点了下头,“行吧,那你打断怎么办?先偷偷的给南景棠和糖做个亲子鉴定,确定了再告诉南景棠吗?”黎栀眼睛微微一亮,“做亲子鉴定方便吗?”傅谨臣点头。“没什么难的,糖糖现在住在傅氏医院,医院应该就有她的血样,对比下不费劲,打个招呼就好。”黎栀琢磨了下还是摇头道。“都没知会周恬一声,我们偷偷这样做不好,我们又不是糖糖的什么人。更何况,医院违规也不好。”她因为先前果果的事情,恨透了医院的各种违规操作。后来傅谨臣还特意整治了医院的乱象,黎栀不想现在他们又成为打破规则,滥用权利的人。她思索着又道:“你看啊,周糖,糖糖,这个糖是不是通南景棠的棠呢?”长得像南景棠也就算了,连孩子的名字都这样,黎栀真不觉得这会是巧合。傅谨臣看着她凝神苦思的模样,好笑的道。“那就直接告诉南景棠吧,他的女儿,他有权利知道。”黎栀听他这样说,也没再犹豫。她点头道:“那就直接说吧,反正若是的话,他白得一个大闺女,若不是,对他也没有什么损失嘛。”她想着,迫不及待的点开和南景棠的对话框,这才看到了一个小时前,南景棠就回复了她两条语音。黎栀将音量调小,听筒放在耳边,听了片刻眉眼一弯。“我好像给他介绍女朋友,他竟然说让我回去南氏工作,他就去相亲。呵,还敢跟我谈条件,他都不知道他能不能有个乖巧可爱的女儿,现在可都在我的一念之中呢。”傅谨臣见她笑意盈盈的,也挑唇一笑。“那就先不告诉他了。”他想,老婆孩子热炕头可真是太消磨男人的意志了。别人他不知道,反正他傅谨臣现在是一点都不想要去公司上班了。他恨不能每时每刻的都守着黎栀和孩子。要是南景棠知道了他自己还有个闺女,开始恋爱追妻之类的,那还怎么好好的管理南氏?他别是真的甩手不干了,到时候,南老爷子年岁那么大了,也没法,黎栀这个南家大小姐想不管都难。黎栀要是接手南氏,就得大半时间留在南城,那他怎么办?不行不行,男人要自私一点,为自己的幸福着想,还是别让南景棠知道了。黎栀还不知道傅谨臣的小心思呢,听他这样说,她还莫名的看了他一眼,觉得这男人现在真是一会儿一个想法。“那不行,还是得告诉他的。”傅谨臣也只是那样一想罢了,也没真不想让人家父女相认。他是弄丢过果果的,知道那种滋味。既便现在南景棠不知道在这世上自己还有个女儿存在,心里没有任何的感觉。可早晚他是会知道的,那时候想到错过的父女时光,心里也会被各种难过懊悔充满。能让他们父女早日相认,总归是好的。他拍拍黎栀的肩膀,“去打电话吧。”黎栀便站起身,“好,我出去打。”傅谨臣却站起身道:“就在这里打吧,我把果果叫起来,臭小子都睡成小猪了,再不醒来晚上闹夜。”黎栀看了下时间,果果确实已经睡了很长时间了,便也没阻拦。傅谨臣过去将儿子从病床上直接薅起来,黎栀已是拨通了南景棠的手机。那边接听的很快,听筒里响起南景棠温润似风的嗓音。“这两天在医院累吗?”“不累,果果很乖,谨臣也不需要我照顾,我在医院呆的都发闷了,南城这边情况如何啊?哥你什么时候能忙完和爷爷一起过来?”南景棠轻易便听出了催促的意思来,挑眉道。“怎么?还真给我安排好了相亲,催着我过去啊。”黎栀是要告诉南景棠的,可她还真没想清楚从哪儿说。考虑到了南景棠的心脏负荷,她先轻咳了声道。“哥,其实我说的这个姑娘,你也认识的。”“我认识?”南景棠站起身,走到了落地窗前,扯了下领带才道。“周恬啊。”他语气还挺肯定的。黎栀一听,顿时双眸都焕发出了无限的八卦之光。“你怎么不猜别人?一猜就猜到周恬身上了,你果然是和周恬有情况!哥,你要是喜欢人家,你就别磨磨蹭蹭的,拿出点行动力啊!”南景棠一阵无奈。他能猜到是周恬,那是因为之前南老爷子和黎栀便不至一次的提起打趣的。搞得他都觉得他和周恬有什么了。他张了张口,想说不是黎栀他们想的那样,他和周恬是真的没有什么,可恍然间他又想到那天在医院电梯里,女人的发丝缠绕上袖扣的一幕,莫名的否认的话竟然一时有些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