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镇国公府的小公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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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宁愿做太监也绝不尚公主!(第1页)

入夏时分,东楚国,镇国公府。“少爷不要,快停下,求求你不要这样。”一个年方二八,娇俏可人的侍女满脸泪水地跪在床榻前,满脸惊恐地苦苦哀求:“少爷是镇国公府三代单传,就算你不想尚公主也绝不能做太监。”“紫鸢,你无需多言!”“为了男人的尊严和幸福,我必须挨这一刀,以后你会明白的。”躺在床上的王宁看了紫鸢一眼,郑重叮嘱:“你要不想我挨刀后伤口感染,就尽快将我需要的东西筹备齐全,下去吧!”紫鸢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王宁不容置疑地赶出房间。王宁本是一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理工社畜,意外穿越成了东楚国镇国公府的唯一传人。虽然原主王宁自幼憨傻,但身份背景却相当逆天,爷爷是东楚国世袭镇国公兼太保位列三公,奶奶是一品诰命,老爹是护国大将军。搞清楚状况后,王宁兴奋不已,如今他取而代之,以王家的权势和地位,只要他不造反,那他在东楚国就能横着走。美中不足是王宁刚过来就赶上楚皇下旨为他和三公主赐婚,招他做狗都不愿意做的皇室驸马。深知娶公主弊端的王宁撂下一句“宁愿做太监也绝不尚公主”的狠话,就拒接圣旨,逃离现场。回到后院,当王宁兴致勃勃地与贴身侍女紫鸢亲热时,身体突然剧痛无比,这才发现原主的身体发育有些畸形,然后王宁就找来净身太监把自己给切了。“做驸马不仅不能参政还不能三妻四妾,必须对公主从一而终,恭敬有礼,最无法容忍的是连夫妻生活都需要申请,卑微如狗甚至连狗都不如。”王宁躺在床上,无比嫌弃地在心里吐槽:“虽然我上辈子是累死累活的社畜,但我也没在女人身上吃过太大的亏。”“如今天胡开局,反而让我尚公主做舔狗,那还不如不穿越呢。”“皇家驸马,狗都不当!”“以我如今的身份和地位再加上超越时代的知识,还不用绑定系统做任务,我完全可以做个吃喝玩乐的纨绔咸鱼,享受一下富二代的奢靡生活,好好弥补上辈子没能投个好胎的遗憾。”“老子以后的唯一奋斗目标就是成为尽情享乐的第一纨绔大少……啊!”就在这时,下面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打断了王宁的思绪。王宁瞪大眼睛盯着站在床前,手里握着特制刀具的老太监:“公公,怎么没用麻药啊?”“麻药是什么?”白发苍苍的老太监反问一句,抬手将一枚剥了皮的熟鸡蛋塞入王宁的口中:“这是净身房的止疼方法,小公爷忍一忍,很快就过去了。”“老奴这辈子切鸡无数,还是第一次伺候小公爷这样的大人物,真乃光宗耀祖。”老太监满脸兴奋地卷了卷袖子,继续工作。王宁则是疼得满头大汗,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,不过为了以后的性福,他硬是忍住没吭一声。国公府大厅。“原本小宁不再憨傻是件大喜之事,可他忤逆圣意,公然抗旨,这可是轻则流放,重则满门抄斩的大罪!”穿着一身黑色劲装,须发花白的镇国公王兴国坐在太师椅上,脸色凝重地看着手里的圣旨:“尤其是他说宁愿做太监也绝不尚公主,这将皇家威严置于何地,将公主脸面置于何地,简直大逆不道。”“可大孙不想尚公主,我们也不能逼他,大孙憨傻十五年,好不容易恢复正常,我绝不能让他再受委屈。”头发花白,身穿华服,贵气十足的赵淑清坐在王兴国的身旁,耐着性子劝解。“这件事可由不得他任性。”王兴国轻喝一声:“小宁从小憨傻,圣上看在我王家世代忠良,劳苦功高的份上才愿意将最疼爱的三公主下嫁。”“如此一来,等我们百年后,小宁也能凭借皇亲国戚的身份安度此生,此乃天大的恩宠,绝不能任由他胡闹。”“大事不好了,少爷自宫了!”就在这时,满脸眼泪水的紫鸢冲进大堂哭着呼喊。“什么?我的大孙可千万不要有事啊!”听到这话,王兴国顾不上威严,嚎叫着向外狂奔连鞋子都甩飞了。赵淑清反应过来也不顾仪态,拖着裙子向外跑去。当两位老人以最快的速度来到王宁房间时,躺在床上的王宁下半身衣物和床铺已经被鲜血染红,海公公正小心翼翼地帮王宁取出嘴里的鸡蛋。“老奴拜见镇国公,拜见老夫人。”看到来人,海公公连忙跪在地上行礼。“我的好大孙,你怎么这么傻啊?”没有理会海公公,赵淑清冲到床前,心疼地嚎啕大哭。“你真把我孙子给切了?”王兴国脸色阴沉至极,杀气凛然地看着跪在地上海公公:“谁给你的狗胆敢断我王家香火?”面对王兴国的恐怖气场,海公公被吓得一时间无法开口。“爷爷息怒,这件事不怪海公公是我逼他这么做的。”王宁艰难地撑起身体,虚弱解释:“孙儿宁愿做太监也绝不尚公主,还请爷爷成全。”“都怪你个老不死的!”听到这话,赵淑清哭得更伤心:“孙子不想尚公主,你去向陛下说明情况即可,可你非要逼我可怜的孙子,都是你把孙子害成这样的。”“我也没想到这傻小子这么刚烈。”王兴国悔恨地攥着拳头,心疼地看着王宁:“你真不想尚公主,爷爷也不可能往死里逼你。大不了抗旨拒绝,咱们王家又不是抗不起,你何必自残身躯?”“爷爷此话当真?”王宁眼睛一亮,嘴角微翘。“自然是真的。”王兴国神情痛苦地摇头:“可你现在已经净身,就算不抗旨,圣上也不能让你尚公主了。”“国公爷,其实小公爷并未真正净身,老奴只是割掉了他的一部分。”就在这时,海公公突然开口,为了自己的小命必须解释清楚:“不然就算借老奴一个狗胆,我也不敢为小公爷净身,实乃此事另有隐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