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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98章 六哥哥肾虚(第1页)

“大统领,你瞧这佩刀,好像是官兵们佩戴的官刀啊!~”暗卫甲随手捡起一把刀,递到元晋面前。元晋仔细看了看,蹙紧眉头,“这的确是官刀,这些人怎会在这儿遭遇不测呢?”“大统领,你看看这个!”暗卫乙在一名死尸的手指上撸下一枚银扳指,“我看这东西咋有点眼熟呢!”“哎呀,这不是张村长的贴身物件吗?”元晋瞪大眼睛,“张村长死后,便把这东西传给了张宝根,难道......”说到这里,他猛地看向地上的尸体,面色一惊,“难不成......李二宝也被烧死了?”“大统领,这些人被烧得面目全非,连模样都看不出来,也不知哪个才是李二宝啊!~”暗卫甲长叹一口气。元晋身子晃了晃,心里一阵担忧,“小郡主跟她二哥的感情很好,如若被她知道二哥死在外面,小郡主一定会伤心的!”“那也不能不说啊,纸里包不住火,老李家早晚会知道的!”“先把这些尸体都处理了吧,挖坑埋起来,再立个碑!”元晋吩咐道。他们得抓紧回村,把这件事告诉给小主子。暗卫甲走出屋子,朝竹林深处望了一眼,“大统领,没准儿李二宝已经逃走了,要不咱们再往江南盐场那边追追?”“没必要了!”元晋摆了摆手,表情有些悲恸。蒿草后面的李二宝提上裤子,跟做贼了似的,头也不回地逃离了现场。他怕那些贼人再返回来,万一发现他,铁定活不成了。眼下还是先逃出这片竹林要紧。与此同时,杏花村,老李家。今天是冯春云的生日,小两口买了一大堆菜,早早就回来了。冯有才难得高兴一次,跟李万全喝起酒来。“闺女,你在帮你六嫂好好摸摸,确定没怀上吗?”李万全端着酒碗问。李甜甜哭笑不得,“爹爹,我六哥就是大夫,有没有怀上他当然知道了!~”这么一会儿,她都帮六嫂嫂摸了两次脉了。“我可信不着你六哥!”李万全剜了六宝一眼,“成亲这么久了,却连个孩子都没有,你都不如你四哥,人家小玲现在都怀上了!~”“爹,我......”“我什么我?全天下就你一个人忙呗,别人都是吃干饭的呗?你就算再忙,也得传宗接代不是?”李万全喝得老脸发红,话也多了起来。李六宝跟媳妇对视一眼,默默低下头去。冯有才也轻咳一声,“六宝啊,不是我这个做岳父的说你,你俩咋就不着急呢?我没几年活头了,临死前连外孙子都抱不上吗?”“爹,再等等哈!~”李六宝苦笑一声。“等什么的,你那玩意是不是不行?”冯有才借着酒劲,脱口而出。冯春云闻言,倏地涨红了脸,拉着奶团子的手就跑了出去。李六宝也尴尬极了,帮二老倒满酒碗,也气鼓鼓地走出去。“我说亲家,当着孩子的面,你说这个干啥?”李万全抿了口酒,低声埋怨。男人哪能说自己不行呢,这多伤六宝的自尊啊。冯有才冷哼一声,“我不这么说,六宝就一点都不自觉,到了咱们这岁数,还有什么能比抱孙子更开心的事了?春云她娘流放了,是死是活都不知道,眼下就我孤零零一个人,若是有个孩子陪着我,我也没那么寂寞了!~”“那你去领养一个呗,那县城的街角胡同里面,流浪的孩子一抓一大把,可以随便挑!”李万全憨笑道。“瞧你这话说的,那能一样吗?”冯有才用筷子敲了敲碗,“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,我可稀罕不来!”院内,奶团子见六嫂一副憋屈难忍的模样,便笑着劝她,“六嫂嫂,你跟六哥要是早点要个宝宝,冯叔叔也不会说那么难听的话了!~”“是我不肯要吗,明明是你六哥早出晚归,总嚷嚷自己太忙。这种事,我一个女人怎么主动啊?”冯春云越说脸越红。奶团子听后,心里很纳闷。难道六哥哥真的不行?来到后院,就见六哥一个人坐在鱼塘边,不知在思考什么。李甜甜笑着凑过去,“六哥哥,你在钓鱼吗?”“妹妹来啦!”李六宝回过神来。“嗯啊,六哥哥,我......”李甜甜话还没说完,忽然脚下一滑,整个人都朝鱼塘跌去。这是她故意的,想让六哥扶住她的同时,悄悄探了探六哥的脉搏。“妹妹,小心啊!”李六宝心里一惊,忙上前拽住妹妹,李甜甜也趁此机会掐住他的脉搏,稍稍一探,瞬间就知道是咋回事了。六哥哥肾阴亏虚,精力不济,脉象虚浮,且体内有大量的湿气。这样一来便会影响他那方面的功能。“没事吧,咋这么不小心啊?”李六宝吓坏了,紧紧把妹妹搂在怀中。李甜甜嘿嘿一笑,推开六宝,“六哥哥,对不起哈,我刚才踩空了!~”“抽空六哥在这鱼塘周围安装上栅栏,省得你往里面跳!”李六宝刮了刮她的小鼻子。“六哥哥,我能看一下你的舌苔吗?”李甜甜突然问。李六宝:“???”好端端的,看他舌苔做什么?难道妹妹想给她治病?“好,随便看!”李六宝伸出舌头。奶团子仔细一看,惊呼道:“舌质发红,苔少,中间伴有裂纹,六哥哥,你平时心烦失眠、头晕耳鸣吗?”李六宝搔了搔头发,平时他一直给别人看病,从没关注过自己的身体。妹妹这么一问,他倒是真的想起来,“最近确实心烦意乱,晚上睡觉还总是冒汗,腰腿也酸痛的厉害!~”“那边对啦,六哥哥腰膝酸软,潮热盗汗,失眠多梦,这是典型的肾阳虚和肾气虚的表现呀!”“嗯?”李六宝怔了怔神,指着自己,“我、我肾虚?”“是啊,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虚呐!”奶团子点点头,又问,“六哥哥,你小时候是不是着过凉?或者被其他病症损伤过身体啊?”李六宝闻言,挑起眉梢,忽然想到他七岁那年发生的一件事。